萧清渊还是不说话,宁王妃只好亲自端了茶喂他喝,见他咽了,她欣喜万分,立刻又拿了点心塞给他吃。
喂完这个,她又急忙去喂女儿。
沈晚棠坐在角落里,看着婆婆精心照顾自己的一双儿女,把她这个儿媳妇彻底遗忘,她扯了扯唇角,舔了舔干裂的唇。
婆婆只是婆婆,儿媳也永远只能是儿媳,她若想有这样的母亲,嫁人是实现不了的,唯一的办法是重新投胎去。
等回到宁王府之后,宁王妃终于想起她来:“棠儿,你也快回梧桐苑抹些伤药,记得叫人把最好的药膏送去渊儿溪儿那里,一人一份,谁也别少了,知道吗?”
沈晚棠低声道:“是。”
特意嘱咐她谁也别少了,这是怕她记恨萧清溪,不给她送药?
真是想多了,她怎么会做这么愚蠢的事呢?
表面功夫,她当然会做得漂亮的。
回到梧桐苑,沈晚棠喝了热茶,吃了几块糕点,胃里剧烈的灼烧绞痛感稍稍减弱,她才吩咐杜鹃:“去拿两瓶骨血膏,给柴嬷嬷,让她送去世子和萧清溪那里。”
柴嬷嬷拿了药,立刻就去送了。
片刻后,她回来禀道:“世子妃,药都送去了,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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