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身中剧毒的征兆。
沈晚棠立刻摸向他的手腕,给他诊脉。
“不用诊了,我活不了的。”
沈晚棠也已经诊完了,不是她医术有多高超,而是他的脉象已经微弱不堪,显然已经灯枯油尽。
她的嗓音艰涩无比:“你的毒已经侵入心脉,解药解不了。”
“我知道,太子给我用的是最狠的毒,就算没有侵入心脉,也无药可解。你来之前,我已经疼到无法忍受了。”
顾千寒用尽力气抬起手,轻轻抚摸沈晚棠的脸:“你不该来的。”
沈晚棠的手覆上他的手,他曾经温热干燥的手,现在变得一片冰凉,凉的沈晚棠心都在抖。
可她的声音还算平稳,因为她眼前的一切,也是她和他都曾预料过的结局:“我除了给你带了解药,还带了毒药,能让你没有痛苦,你要吃吗?”
“吃,你喂我。”
沈晚棠低下头,往怀里摸索药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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