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红光满面,精神亢奋,偏还要装出一副谦虚低调的模样来。
“哪里哪里,我沈观年也不过是个普通人,我女儿也没什么特别的,平日里其实我也不大管她,琴棋书画和医术都是随便学学的,就是没想到她还有几分天赋,学的还算马马虎虎。这女儿家也不用懂太多,毕竟是要嫁人的,能本本分分相夫教子,就足够了。”
几个好友对他的这番回答并不满意,嘴上说着女儿家不用懂的太多,结果他自己女儿懂的比谁都多!
旁人还只是停留在琴棋书画上,沈观年的女儿却另辟蹊径,多学了一手医术!
这要是没铆足了劲儿给女儿请夫子,鬼都不信!
女子无才便是德那一套都已经过时了,如今稍微富贵些的人家,都正儿八经的给女儿请夫子授课,不然真要是大字不识几个,不但走出去遭人耻笑,而且也嫁不了高门!
“沈兄,今日瞧着你家里似乎没什么人啊,也没瞧见你宝贝女儿,莫不是被国公府请去了吧?国公夫人如此喜欢她,兴许是要为那位天才二公子聘了她?”
说起这个,沈观年的嘴角压都压不住,他拼命掩饰着心里的那股得意:“国公夫人是想请她去国公府玩儿来着,不过不巧了,宁王妃抢先一步送了请帖,所以我夫人今日一早便带着两个丫头去宁王府做客了。”
至于国公夫人到底会不会为儿子聘了沈晚棠,他却故意没有回答。
几个人一听沈观年的话,眼睛里的嫉妒藏都藏不住了。
“沈兄这女儿,真是富贵命啊!平日里宁王府和国公府是咱们做梦都攀不上的高枝儿,沈兄的女儿却毫不费力的得到了两家的喜欢,真是叫人眼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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