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夫人忍不住暗暗点头,沈晚棠这份宠辱不惊的气度,确实十分难得,怪不得惹的宁王妃急吼吼的要抢人。
半个时辰后,程夫人离开了。
此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屋子里,沈观年的白牙在烛火下反光。
沈晚棠看着他高兴的合不拢嘴的样子,很想给他一个白眼儿。
她声音冷淡的提醒他:“父亲,一女不能许二家,您先前分明已经应承了安远侯夫人为国公府做媒,现在又应承了程夫人为宁王府做媒,传扬出去,您怎么收场?女儿怎么做人?”
沈观年拼命压下上扬的嘴角:“那你叫为父怎么办?为父人微言轻,是敢拒绝国公府,还是敢拒绝宁王府?”
沈晚棠冷冷的看着他:“父亲不敢都拒绝,却敢都答应,真是叫人叹为观止,如此贪心,也不怕把自己撑着!”
沈观年这会儿实在是太高兴了,根本不计较沈晚棠阴阳怪气的嘲讽,他甚至好脾气的问:“那棠儿觉得,为父应该拒绝哪家?又该答应哪家啊?”
如果父亲真的疼爱她,沈晚棠会说实话,可沈观年不是,所以她把问题抛了回去:“父亲更希望女儿嫁去哪家?”
果然,沈观年也根本不在乎沈晚棠想嫁哪家,所以沈晚棠不选,他也没当回事。
他往后一仰,靠在了椅背上,手指敲着扶手,以一种狂妄而自大的姿态道:“那自然是要看哪家给我的诚意更足了!想娶我女儿,得给足我好处!”
沈晚棠不由皱眉,她可真是有个好爹啊!膨胀成这样,真是不知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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