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么多年在沈家操持家里,生儿育女,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老爷竟一点儿都不念我的好吗?”
“那贱丫头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她说你中毒就是中毒?她分明就是随口胡诌的!她根本不懂医术!”
沈观年睚眦欲裂:“棠儿到底懂不懂医术,我自有分辨!倒是你,给我请来的大夫是个庸医!”
“那庸医诊脉后说出来的症状,远远不及棠儿说出来的多!他开的方子也根本不管用!”
“你是不是故意找个废物来给我看病?是不是想让我死?!你这毒妇,我要杀了你!”
祁氏哭的更大声了:“与我无关啊老爷,那大夫不是你的小厮去请的吗?我哪里知道他是不是庸医?”
沈观年怒吼:“三水说了,是你让他去找那个庸医的!他还给那庸医塞了银子!”
“老爷,我给大夫塞些银子是想让他尽心尽力给你诊治啊!这不是惯例吗?”
祁氏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老爷是家里的顶梁柱,你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活?孩子们怎么活?老爷怀疑谁也不该怀疑我啊,咱们都是老夫老妻了,我平日里有多敬重老爷,老爷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沈观年的怒意终于消散了一些,她说的也有道理,他是家里的顶梁柱,他要是被毒死了,她一个妇道人家,怎么支应门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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