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探身过去给女儿擦汗,却训斥沈晚棠道:“你坐没有坐像,这是对佛祖的大不敬!今日是给你父亲来祈福的,你这般敷衍,惹怒了佛祖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午膳你就别吃了,继续在这里跪着诵经,我不叫你起来,你就不准起来!”
祁氏说完,拉起沈茗萱,抬脚便走出了前殿。
沈茗萱回头去看沈晚棠,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妹妹好好给父亲祈福啊,父亲能不能好起来,可全靠你了,你今日若是跪的好,我一定替你在父亲面前美言几句。”
沈观年的毒早就解了,这几天身子也养的差不多了,他还需要什么祈福?
沈晚棠心中在冷笑,人却依旧跪在那里没有动。
直到祁氏带着沈茗萱和丫鬟嬷嬷们一同消失了,陪着诵经的和尚也热的飞也似的跑了,沈晚棠才站了起来。
杜鹃和琴心赶忙过来扶她。
沈晚棠踏出了前殿,走到殿前茂密的梧桐树下,问琴心:“打探的如何了?”
“被小姐猜中了,这沽远寺的后殿厢房里,真的住进了一个男人!那男人跟三水描述的完全一样,应该就是夫人在外头养的那一个!”
沈晚棠点点头:“她想毁了我,左右不过那些下三滥的招数,不难猜。我让你偷走沈茗萱的包裹,偷走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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