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因为他已经惨死过两回,所以现在这种伤对他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
沈晚棠心底里泛起丝丝缕缕的疼,她站起身,去柜子里拿了药膏和干净的棉布。
一条棉布打湿,擦掉他手臂上干涸的血迹,又擦干净他的手。
再用一条棉布轻轻擦拭新溢出来的血迹,然后才给他上药。
昏黄的灯光下,她动作轻柔细致,神情专注认真,顾千寒有一瞬间想将这一刻永久的凝固。
因为是夜里,她已经卸了环钗,散了发髻,此刻长发披肩,衣着素净,肤如凝脂,唇红齿白,美好的像一幅画。
“阿棠。”
“嗯?”
“你真好看。”
“嗯。”
“我真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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