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张捕头将被害者的身份以及关系，讲述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方骁听完之后，问道：“那你们有什么推测吗？”
“方都尉…”
张辰指着摆在房间角落的一口陶瓮说道：“你再看看这个。”
方骁定睛一看，发现这口陶瓮有三尺多高，里面装着黑乎乎的液体，并且散发出一股让人作呕的腐臭气味。
刚才他闻到的，就是这股子味道！
“这是在里屋找到的诡瓮。”
张辰沉声说道：“我们怀疑李老实在家豢养诡婴！”
方骁好奇：“诡婴？”
懂就是懂，不懂就是不懂，不了解的东西，他从来不会不懂装懂。
张辰少不得又解释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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