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猜测，要么是晋升先天境界的缘故，要么是修习《金刚龙象》的结果。
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金刚龙象？”
庞道人更加吃惊：“你把这门佛功修炼入门了？里面的内容你看得懂？”
当初庞道人将推演过的《金刚龙象》手抄本交给方骁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这个问题。
只不过当时的方骁还未开脉，想着等他真正开始修习了再说。
反正方骁不懂肯定会来问自己。
结果万万没想到，方骁居然在自己闭关这段时间里，将《金刚龙象》自学入门了。
庞道人很清楚武者学习佛门功法的难度，因此才这么惊讶。
方骁总不可能是天生佛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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