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没什么事,罗碧有好吃的,就想到罗老家主了。
“我炒制了河瓜子。”罗碧问:“大伯父吃吗?本来想给大祖父,方才我问大堂哥,大堂哥说大祖父可能睡了。”
“应该没睡。”罗家主说:“你炒制的多...
归晓走出忆念之根的那一刻,晨光正温柔地洒在藤蔓缠绕的石柱之间。她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像一条通往过去的路,又像一道连接未来的桥。她没有回头,但能感觉到心泪结晶仍在微微震颤??那不是回应,而是共鸣,是千万颗心在无声中彼此听见的证明。
她沿着蜿蜒小径走向学院主殿,途中经过一片新开辟的花园。那里原本是一片废墟,曾是旧时代情绪压制实验的遗址,如今却被学生们自发改造成了“语痕园”。每一株植物下都埋着一段话语:有的刻在晶片上,有的录在声纹卡里,还有的只是用指尖在泥土上划出的一行字。风吹过时,叶片轻摇,仿佛在低语那些未曾说出口的遗憾、悔恨与希望。
一名年轻学员正跪在一株蓝焰花前,低声说着什么。归晓放慢脚步,听清了那句话:“姐姐,我终于敢告诉你……那天我不是不想救你,是我太怕了。”
花蕊轻轻一颤,竟泛起一圈微弱的光晕,如同回应。
归晓默默走过,眼角湿润。她知道,这朵花底下埋着的,是一个关于雪崩事故的记忆碎片??三年前,那个女孩眼睁睁看着亲人在冰层下消失,却因恐惧而没能伸手。如今,她把这句话种在这里,不是为了遗忘,而是为了让它生根。
抵达主殿时,守光已在等候。他站在廊下,肩甲未卸,显然刚从边境巡查归来。见到她,他抬手递来一份加密档案。“新生岛那边出事了。”他说,声音压得很低,“两名前异星军官在夜间试图越界,被自动防御系统拦截。其中一人重伤昏迷,另一人……当着所有人的面撕开了自己的神经接口,说‘如果痛苦必须被感知才算赎罪,那我现在就还给你们’。”
归晓接过档案,指尖微凉。她翻开影像记录,画面中那个男人赤裸着上身跪在冻土上,胸口布满自残留下的疤痕,眼神却异常清明。他说:“我不是求你们原谅。我只是想知道,当我把自己剖开的时候,你们能不能真的看见我?”
她合上档案,闭目片刻。“他们不是想逃。”她轻声道,“他们是怕自己永远只是‘罪人’这个标签,而不是一个正在努力变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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