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颤颤巍巍地捡起夹子,理了理里面的文件,有些尴尬地看了聂一眼,道:“你说便是了。”
“县里有一个名叫方文坚的科员,是我的兄弟,你们不能带走他。”
“方文坚?”聂思忖一番,喊来旁边做书记那人,“有印象,是有这个人,你查一查,如果没什么大问题就放了吧。”
话到这了,就是有大问题那肯定也是说没问题,唐聂二人不愿在这事上多费功夫,只要竹石清别说把整车人都放了,他们自然不会多说什么。
好就好在方文坚初来乍到,方才记录的定性上也不严重,书记员得令去车上把方文坚又“请”了下来。
车上的气氛本就沉闷,大家都不作声,黑暗中也看不清对方,只觉得未来无光,老油子深知命不久矣,小年轻经验不足,只剩对未知的恐惧。
“方文坚是哪个!”
卡车后边的帘子忽然被掀开,方文坚一怔,还不知发生了什么。
“是哪个!?快些下来,有人要见你。”
“是我。”方文坚举了个手,挪出身子,一跃而来。
后头的众人此时还不知道什么情况,起先只知道没点竹石清的名儿,但对此大家实际上并不奇怪,在外人看来,竹石清在京城有关系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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