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年前，他曾跟随校尉程处默一同前往北方，有幸在吴文的指挥下，参加过几场草原大战。
当时的他只是一个无名小卒，万万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吴文居然还能记得他，甚至叫出他的名字。
牛壮此刻，内心只感到无比的荣幸。
吴文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然后说道：“你很不错，难怪能从一介小兵升任到如今的右武卫都尉！”
“这都是沾了将军的光，当年有幸跟随将军参战，才立下一些战功，从而才有我的今日。”牛壮谦虚地回答道。
“打铁还需自身硬，能当上都尉，还是因为你自身有真本事。”吴文赞许道。
然后，吴文又说道：“把那两人带过来，我要问话！”
“这……”牛壮稍微犹豫了一下，但随即还是让手下将人带了上来。
吴文看着被架着强行跪在地上的二人，轻声开口询问道：“你们叫什么名字？什么关系？来自哪里？”
牛壮见两人迟疑没有立即回答，当即又分别给两人一记耳光，并怒斥道：“将军问你们话，你们没听见吗？”
挨了一下打，两人虽然心中生气，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起来：“我叫张豹！”“我叫张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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