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
宁远咬牙抓住那人手腕,借力一拽,同时膝盖猛顶对方腹部。
在惨叫声中,他夺过短棍,反手砸在最后一人太阳穴上。
整个战斗不过十几个呼吸的时间。
宁远喘着粗气站在齐膝深的河水中,脚下躺着四个痛苦呻吟的身影。
“哪个营的?”宁远声音冷得像塞外的冰碴子,拎起一人的脑袋。
那人早被吓破了胆,如倒豆子一般交代:“我们是戊字营的,以前在丁三炮手下当过差...是他叫我们来的!”
宁远眉头一皱,稍稍松了力道:“继续说。”
那人哆哆嗦嗦道:“丁、丁三炮说你...说你不识抬举,让我们来教训...”
“他自己则是去您帐篷了!”另一个士兵接着开口道,“他说要替您当新郎官!说那三个娘们儿今晚都得归他——”
话音刚落宁远的眼神忽然变得极其可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