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大胆压着声音,“他就一个人,敢进来就宰了他。”
宁远没有说话,视线一直在看向远处。
鞑子斥候没有单独出来的习惯。
不过城外确实一直只有这么一个鞑子。
不一会儿,鞑子已经来到土城下方,他勒紧缰绳让战马停下,自己则是好奇的朝城门口望,见没动静又抬头看向头顶,视线扫过很快落在箭楼上。
宁远连忙做出一个嘘声的手势。
众人不敢再通过瞭望孔去看,人人都握紧了刀柄。
鞑子似乎没有发现异常,紧接着驱马进入城门。
宁远悄悄站起,居高临下,看到的是鞑子后背。
后者手持弯刀,打量四周,胯下战马时不时喘出一声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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