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闽都医科大学附属医院,急诊科的重症监护区依旧人满为患。
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特有的凛冽气息,混合着病人压抑的呻吟和家属焦虑的低语。
自从上次秦洛一人之力力挽狂澜、解决那场凶险的小儿霍乱事件被媒体广泛报道后,这座医院,特别是秦洛的名字,如同插上了翅膀,吸引了无数被各地大医院宣判“死刑”或束手无策的重症患者从四面八方涌来。
秦洛的身影如同高速运转机器上的核心部件,在各个危重病床间穿梭。
他神情专注而沉静,与周围弥漫的焦灼氛围形成鲜明对比。白大褂的下摆随着他快速的步伐微微扬起。
整整一天,他如同一个不知疲倦的精密仪器,已经连续处理了三十二例棘手的重症。
此刻,他正站在一张病床前。
床上躺着的是一位须发皆白、面容清癯却透着军人特有刚毅的老者。
他叫倪老,一位从抗美援朝战火硝烟中走过来的老兵。
岁月和战伤在他身上留下了深刻的印记,尤其是那双腿,在朝鲜冰天雪地里落下的严重冻伤和弹片伤,年轻时还能勉强支撑,但年过八十后,神经和肌肉彻底失去了活力,已经在轮椅上度过了整整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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