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锁传来极其轻微、几乎无法察觉的刮擦声,然后是门被轻轻推开的声音。一个黑影悄无声息地溜了进来,带着一丝淡淡的血腥味和汗味。
应急灯被重新打开,光线照亮了来者——是艾莉丝。她看起来比之前更加狼狈——衣服多处撕裂,嘴角破裂,一只眼睛严重瘀青肿胀,几乎睁不开,走路时有一条腿明显不敢用力,但她还活着,而且嘴角甚至挂着一丝疲惫却得意的扭曲微笑。
“Zvládljsito,”(你成功了)她说,目光落在叶舟摊开的笔记和手机屏幕上,“Vědějsem,?etodoká?e?.”(我知道你会的)
“你怎么样了?!”叶舟急忙上前,放下镇纸,想扶她又不知从何下手,“那些‘看守者’呢?你受伤了!”
艾莉丝无所谓地挥了挥手,动作因疼痛而有些变形:“Do?asnězprao.Alevrátíse.V?dyckysevracejí.”(暂时处理了。但他们会回来的。总是会回来)她踉跄地走到小厨房区,倒了两杯水,递给叶舟一杯,自己贪婪地喝光了另一杯,“Tak?Rozlu?tiljsitenkód?”(那么?你解开了代码吗?)
叶舟分享了他关于时空坐标的惊人发现,特别是其指向历史日期的特性。艾莉丝专注地听着,疲惫的眼睛越睁越大,闪烁着难以置信的兴奋光芒。
“?asovésou?adnice,”(时间坐标)她低语道,声音因激动而沙哑,“Legendabymohbytpravdivá.Orlojneníjenoknodohvězd,aleoknodo?asusamotného.”(传说可能是真的。天文钟不仅仅是观星的窗口,还是观察时间本身的窗口)
她挣扎着走到房间角落的一个旧铁皮箱前,摸索着打开它,从最底层取出一份极其古老、脆弱不堪的牛皮纸地图。“Podívejsesem,”(看这里)她说,小心翼翼地在桌上铺开地图,叶舟认出这是16世纪风格的布拉格地图,基于旧的儒略历绘制,“Pokudaplikuje??asovésou?adniahistorickyko...”(如果你将时间坐标应用到历史背景中...)
她的声音逐渐减弱,两人都全神贯注地俯身研究地图,比对着叶舟笔记中的坐标和日期。随着他们艰难地换算历法、对照古老地名,一个模糊却逐渐清晰的模式开始浮现——坐标似乎并非指向老城广场或天文钟本身,而是指向广场另一侧的一栋标志性建筑!
“Tynskychrám,”(泰恩教堂)艾莉丝倒吸一口凉气,眼睛在瘀青中睁得滚圆,“Sou?adnice**ě?ujídokryptyTynskéhochrámu.”(坐标指向泰恩教堂的地下墓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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