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位爱德华·瓦扬,正是公社的重要领导人之一,应该是刚从流放地新喀里多尼亚归来。
看着爱德华·瓦扬被激动的人群簇拥着,如同众星捧月般缓缓离开站台,莱昂纳尔方才那一丝小虚荣早已烟消云散。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特的觉悟。
他第一次如此直观地感受到文学创作与社会运动之间巨大的民意鸿沟。
文学虽然也能在现实世界掀起的波澜,但与社会运动牵动的巨大能量相比,微不足道。
福楼拜的沙龙、左拉的梅塘、自己在报纸上的连载……固然能影响一部分人的思想和趣味。
但像爱德华·瓦扬这样的社会活动家,他们所经历的苦难、所代表的理想,却能直接点燃更多普通人的激情。
这种激情凝聚成的洪流,可以撼动整个国家的根基。
公社已经消亡十年了,但仍然具有这样的动员力量!
这还只是爱德华·瓦扬,他都不敢想象路易丝·米歇尔回到巴黎时会受到什么样的迎接。
那个在法庭上说出“因为今天似乎每一颗为自由而跳动的心都有权得到一点铅(子弹),所以我要求自己的份额!”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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