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他打好主意在10月份前都不动笔的,但是这台打字机和这篇文章的催促下,他开始给《两世界评论》写回应文章——
《致勒梅特尔先生:为何一位“法兰西制造”的英国绅士更值得我们骄傲?》
【尊敬的勒梅特尔先生:
拜读了您的大作,我怀着愉悦和些许惶恐的心情,提笔写下这篇回应。
愉悦,是因为您对《血字的研究》和夏洛克·福尔摩斯不吝笔墨的赞美,其热情程度甚至让我这个创作者本人都感到脸红;
惶恐,则是您赋予我的那项“重大责任”——仿佛我笔下人物的首次亮相地点,足以影响法兰西文学的国本。
这顶帽子实在太大,我的头太小,恐怕承受不起。
……
不过,您犯了一个可爱的错误。您认为我将福尔摩斯“让”给了英国?不,恰恰相反。
我认为,一个由法国作家塑造的“理想英国人”形象,这非但不是法兰西文学的损失,反而是我们的光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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