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颜色和裙子的颜色有些相近,但仔细看,不像是泥点,也不像是红酒或咖啡。倒有几分像,干涸的血迹?”
索菲娅的声音有些颤抖:“胡说!”
罗斯柴尔德夫人不为所动,语气依旧平静:“这也是您这样的大小姐在出门前不会犯的错误。
所以我推测,您在来到这个沙龙前不久,刚刚完成了对某个仆人的严厉惩戒,是吗?
手套,是被鞭子粗糙的手柄勾破的;裙摆上的斑点,是某个不幸的仆人的鲜血。
我不知道他犯了什么样的错误,但他一定是跪趴在地上挨鞭子的——我说得对吗?”
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不可思议地看着罗斯柴尔德夫人,就连索菲娅都忘记了如何去反驳,脸色苍白、嘴唇微抖。
罗斯柴尔德夫人最后总结道:“在我们法国,仆人犯点小错,训斥一番即可。
他们虽然身份低微,却不是没有人权、可以任意鞭笞打杀的农奴。
谢尔巴托娃小姐,您的法语比绝大多数法国人还要纯正流利,但始终,呵,是个俄罗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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