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她妈妈胸毛有一寸厚!”
“天啊,那不是自带胸甲?”
小屋的看门人,一个面色铁青的老头,带着几个身材魁梧的园丁,死死守住紧闭的铁门。
任凭外面如何喧哗、许诺、甚至威胁,都坚决地摇头,绝不透露只言片语,更遑论开门。
僵持中,太阳渐渐升高,人群开始焦躁。
“她们是不是在里面已经开始了?”
有人喊道。
“我们什么都看不见!”
抱怨声四起。
就在这时,一个身材瘦小如猴的《小日报》记者,在反复逡巡后,终于在茂密的树篱角落发现了一条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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