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你要记住,这条路或许更艰难,我希望以后不会听到你放弃它的消息。”
柯南·道尔猛地抬起头,眼神满是惊喜:“教授!你不怪我了?谢谢你!”
约瑟夫·贝尔医生微微摇了摇头:“索雷尔先生,如你所愿,我可以每两周抽一天时间,去一趟伦敦。
去看看你们那些年轻人搜集到了什么,在分类和解读上,提供一些专业的指导。”
莱昂纳尔露出了真诚的微笑:“非常感谢您,贝尔医生。您的加入,对我们来说意义重大。”
这时,约瑟夫·贝尔医生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问道:“索雷尔先生,我还有一个疑问。
无论是爱丁堡大学,还是伦敦的医院,都已开设了法医学课程,你为什么会选择我?
我只是个外科医生,我的专长,似乎并不完全在此。”
莱昂纳尔坐直了身体,语气肯定:“贝尔医生,现代是有专业的法医学。
但他们往往过于聚焦于‘死者’本身,而忽略了现场——那个发生罪行的环境。”
而您的‘演绎法’,将所有与之相关的痕迹都纳入了观察和推理的范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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