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坦杰森长老听明了我们的来意,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波动,仿佛在听一件与己无关的琐事。】
他的声音冷得像一月的伦敦:“锥伯?是的,我们知道这个人。他曾是我们的兄弟,但早已因行为不端而被逐出社群。他的死,是他的罪孽,也是上帝的裁决。他的事情,与我们再无瓜葛。”
福尔摩斯语气平和:“我理解您的立场,长老先生。但凶手可能依然逍遥法外,而他的目标,或许并不仅仅是锥伯一人。根据我们的调查,之前另一位死者,约瑟夫·斯坦杰森……”
斯坦杰森长老猛地打断了他:“那是我的侄子!他的不幸……同样是他离开了主的正道,自取其祸!”
他站起身:“侦探先生,我很忙。我们这里不欢迎外人,更不欢迎带来麻烦和流言蜚语的人。请你们离开。关于死者,我们无可奉告,也无需你们的‘帮助’。”】
福尔摩斯的推理并没有结束,他从斯坦杰森长老的极力撇清当中嗅到了不一样的意味。
那不是想要避免惹上麻烦事,也不是为了保护谁,而有着更深层的心理动机——
【福尔摩斯站在贝克街221B的窗前,肩膀上架着他的小提琴:“华生,他们并不是出于恐惧,而是出于愤怒,同时也出于羞耻感。
他们封闭,强调内部纯洁,以及绝对服从。死了两个成员,墙上的‘复仇’血字……这是一场充满仪式感的谋杀。”
我忍不住问他:“这说明了什么?”
福尔摩斯拨了一下琴弦:“他们知道凶手是谁,但他们心中有更高于世俗法律的信条。看看他们在美国发生的那些事情吧——‘重罪必须流血才能得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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