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妮(小心地):我听说,不是我们老爷先让矿上的护卫开了枪,他才领着工人动的手么?
纪尧姆:反正这孩子混蛋,吃人家的钱粮,就得听人家的话,好好地要罢工,现在又得靠我跟老爷求情啦!
芬妮:您听错了吧;哥哥说他今天自己要见老爷,不是找您求情来的。
纪尧姆(得意):可是谁叫我是他的爸爸呢,我不能不管啦。】
“罢工”这个词一出,顿时让现场的法国人神色变得精彩起来。
19世纪下半叶的法国,各种工人运动方兴未艾,尤其是公社以后,罢工是社会上很热门的话题。
工团主义、工联主义,各种工人党派……在巴黎时髦得很。
一些保守的绅士们露出了不以为然的神色,而同情底层民众的观众则挺直了腰板,对“马塞尔”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纪尧姆”在雇主一边,指责儿子“混蛋”的行为,立刻让他成为了部分观众眼中的“工贼”,更加厌恶他了。
果然,过了不多一会儿,一个身材高大、穿着工装的年轻人走上了舞台,他便是“马塞尔”。
“马塞尔”的出现,立刻带来了一种与这奢华客厅格格不入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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