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也不能成为她与继子……的理由!”旁边一位男士坚持道,但语气并没有斩钉截铁的坚决。
台上的表演还在继续。
安托万带来的短暂阳光,在另一个身影出现在客厅门口时烟消云散。
是爱德华·德·拉维尔涅,这个家庭的长子。
与安托万的明媚截然不同,爱德华像一道阴影,穿着深色的礼服,领口紧扣,眉宇间全是阴郁和憔悴。
他的脸色苍白,眼窝深陷,仿佛长期被噩梦所困扰。
当他走进客厅,目光不可避免地与玛德莲夫人相遇时,两人都像被烫到一般迅速移开了视线。
爱德华的登场没有言语,却比任何台词都更具冲击力。
他刻意回避着继母,甚至不愿与她站在同一片灯光下,肢体动作充满了尴尬、悔恨与无法宣之于口的痛苦……
观众席上一片寂静。
他们看着这对继母子在华丽客厅里上演着无声的煎熬,看着爱德华对玛德莲夫人生硬、粗暴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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