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不仅仅是戏剧了,这是对我们整个社会的拷问!”
而雷雨的第一幕,也在拉维尔涅这位老爷近乎自我陶醉的话语中落下了大幕——
拉维尔涅似乎满意于长子的沉默,他踱步到壁炉前,背对着儿子,望着壁炉上方悬挂的一幅家族肖像画。
画中人神情威严,与他如出一辙。
他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回荡在寂静的客厅里,也回荡在落针可闻的剧场中。
【拉维尔涅(仿佛在陈述真理):“我的家庭,是我认为最圆满,最有秩序的家庭;我的儿子,我也认为都还是健全的子弟。我教育出来的孩子,我绝对不愿叫任何人说他们一点闲话的。”】
“健全的子弟”?“不愿叫任何人说他们一点闲话”?
这话语如同火上浇油,在观众席间激起了剧烈的反应。
台上,爱德华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仿佛被这句话狠狠抽了一鞭。
而台下,那些衣着光鲜、自诩高贵的绅士淑女们,表情变得异常精彩。
一位老夫人用手帕捂住嘴,低声对身边的同伴说:“哦,上帝,他怎么能这么……心安理得地说出这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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