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雨》的第一幕结束了,掌声没有立刻响起。
观众们仿佛被施了定身咒,僵在座位上。
他们的脸上交织着震撼、茫然、沉思,甚至是恐惧。
他们观看了一场前所未有的表演,体验了一种直刺灵魂的冲击。
这冲击并非来自夸张的情节或煽情的台词,而是源于其令人窒息的真实感。
舞台上的悲剧,仿佛是他们身边,甚至是他们自己家庭悲剧的浓缩与映射。
这真实,太过于可怕,以至于让人一时无法呼吸,不知该如何反应。
空气凝滞,时间仿佛也放缓了脚步。
人们互相看着,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震惊和无所适从,思维好像还深陷在拉维尔涅庄园那令人窒息的客厅里。
人们耳边似乎还回响着玛德莲夫人绝望的饮泣、爱德华痛苦的沉默、安托万天真的质疑,拉维尔涅那冰冷的话语……
这寂静持续了足足有一分钟,仿佛是对这出戏剧力量最崇高的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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