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男默女泪”,不过如此。
那位开牡蛎的老水手「于勒·达尔芒斯」——当然,十五分钟前他还叫做安东尼·马修——更是浑身颤抖,几乎连手里的刀都握不住了。
他眼里闪烁着光芒,牙齿几乎一直在打颤,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先生,您是要给我5法郎的银币吗?”
众人:“……”
不过随着沉默的氛围被打破,大家也才活泛起来,擦眼泪的擦眼泪、点烟的点烟,莫泊桑正要从口袋里掏出5法郎抛给「于勒·达尔芒斯」,被莱昂纳尔眼疾手快地拉走了。
失望的老水手不知道的是,几个月后,他会逢人就说自己就叫「于勒·达尔芒斯」,家住勒阿弗尔,年轻时候不懂事,败坏了哥哥的家产,被送去美洲……
而且他开的牡蛎每打将会卖到5法郎的天价,许多客人还会额外再给他5法郎银币的小费,他所在的圣米歇尔号也成为「勒阿弗尔—泽西岛」航线上最热门的一艘渡船,一票难求。
莱昂纳尔几人回到船舱,艾丽丝和佩蒂还没有缓过劲儿来,莫泊桑却已经陷入了一种既兴奋、又沮丧的奇怪精神状态当中。
他先是在船舱里来回踱步,又掏出烟想要点上一支——结果因为手抖得太厉害,几次都没有成功。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坐到莱昂纳尔身边,向他伸出一只手。
莱昂纳尔有些懵,一时间竟然没有反应过来,忽然间一片阴影袭来,紧接着他就被莫泊桑紧紧地拥抱住了,很快莫泊桑又抓着他的肩膀摇晃着:语气带着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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