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一口深不见底的井,我们汲水,却总觉得自己的桶太小,水面倒映的永远是他的影子。”
莫泊桑小鸡啄米一样点着头:“他写巴黎的苦难,我们还能写什么?他写人性的挣扎与救赎,我们还能挖掘出什么新的深度?他写大海的狂暴与壮美,我们笔下还能翻腾出怎样未曾见过的浪涛?”
甚至……连流亡都成了一种他专属的、带有悲壮光环的文学行为艺术。我们若再写放逐,都像是在模仿他走过的路,拾他踩过的沙。”
莱昂纳尔露出笑容:“所以左拉先生、福楼拜先生,还有你才选择了‘自然主义’?
不用这么沮丧——你刚刚说雨果先生是阿尔卑斯山?巧了,我来自那里。
根据我的经验,再高耸、绵延的山脉,都会有许多小路可以穿过它。是这样吗,艾丽丝?”
艾丽丝对雨果故居并无兴趣,正百无聊赖间,忽然听到莱昂纳尔问她,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是啊,阿尔卑斯山有许多大路、小路都可以穿过它——
莱昂,莫泊桑先生,你们是要去瑞士还是意大利?”
莱昂纳尔和莫泊桑对视一眼,在艾丽丝、佩蒂疑惑的目光中,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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