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莱昂纳尔这里住了近两个月,艾丽丝原本在阿尔卑斯的农场里晒出的小麦色渐渐褪去,露出了原本的洁白,简直让莱昂纳尔不敢多看。
原本在「卢尔圣母院」苦修一年显得很糟糕的气色,也在每天至少2法郎的伙食下,有了健康的红润。
除了因为担心家里人不时眉头紧锁外,她的精神状况比当初刚来的时候好多了。
最近这段时间,除了抄书,她还会和佩蒂一起处理家务,因此这间公寓虽然住了三个人,但是却并没有显得太乱。
要知道19世纪还没有“家用电器”一说,单单洗衣、做饭、打扫这三件事就要耗去大量时间,此外还有海量的琐碎事务需要处理。
你的社会地位越高、社交活动越丰富、杂务就越多,也就越发没有时间处理这些杂务。
通常一个普通中产家庭是不雇佣女仆的——要是有,也只是最便宜的布列塔尼女仆,而女主人每天干的活与女仆几乎一样多。
而年收入超过「2万法郎」的富裕中产,家里至少雇佣包含一个贴身女仆、一个贴身男仆、一个清洁女佣、一个厨娘在内的四个佣人,不然生活就会一团糟。
好在莱昂纳尔现在只是个快乐的单身汉,也不往家里带客人,所以佩蒂和艾丽丝才应付得过来。
看着眼前两人忙忙碌碌的身影,莱昂纳尔简直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他甚至说不清为什么当初就“收留”了两人,也许是天生心软,也许是再世为人以后的强烈孤独感,让他想要被什么羁绊住。
今天的晚饭加了一道新菜——蘑菇鸡肉酥饼。是佩蒂根据前两天莱昂纳尔打包回来的「松露鸡肉酥饼」魔改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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