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莱昂纳尔不得不慎重对待自己的第一个长篇,一定要避免放个哑炮出来。
接下来他又查看了《现代生活》的来信,写信的总编埃米尔·贝热拉。
他同样盛赞了《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不过更多是从文学角度,他尤其对的开头赞赏有加,甚至说:
【这将革新人们对法国的认识,让诗人们知道,当中也蕴藏着法语的秘密……】
看到这句话莱昂纳尔笑了起来。
19世纪下半叶的法语诗歌,大概是世界上在形式探索方面走得最远的现代诗歌,将双关、断句、分行、错位押韵、大小写……
一切字母语言能涉及到的音律、节奏元素都进行了革命性的创新运用,几乎到了无法理解的地步。
斯特凡·马拉美的《牧神的午后》就是其中的代表性作品——那是一首莱昂纳尔即使拥有了一个法国索邦大学生对法语的掌握,都无法完全读懂的诗。
但是这句【多年以后,面对床上的女人,家“L“将会回想起自己读到某个陌生女人的来信的那个遥远的下午】却与法语诗道路隐隐相通。
不过接下来的内容就有些“敏感”了,埃米尔·贝热拉提出可以给莱昂纳尔15苏每行的稿费。
这对于莱昂纳尔这样初出茅庐的年轻作家来说,已经颇为优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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