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在《现代生活》的稿费刚刚结算——沙尔庞捷先生慷慨地按最高标准支付,甚至额外加了奖金,整整2000法郎。
《我的叔叔于勒》也已经写好发给了《小巴黎人报》,应该这两天就能刊登出来,稿费应该不会少于300法郎。
加里布埃尔那1500法郎的汇票也在前两天被足额兑换出来了,加上之前的一些结余,他手头的现金近期将会达到5000法郎左右。
嗯,恰好是格林海特先生一年的薪水……
呸呸呸……莱昂纳尔连忙把这个不幸的邻居赶出脑海。
“化妆……主题是‘真相之夜’……”莱昂纳尔喃喃自语,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
就戴个面具?那无异于自取其辱,更会辜负屠格涅夫的引荐,甚至可能激怒那位热情且富有的男爵夫人。
“真相……身份……”他低声咀嚼着这几个词,一个大胆而讨巧的计划在脑中迅速成型。
它不需要昂贵的丝绸或天鹅绒,不需要繁复的刺绣或镶嵌宝石的面具,它只需要一点……文学的狡黠。
莱昂纳尔走到自己的卧室,打开衣柜,把早已经很久不穿的那套旧衣服翻了出来。
看着到处都是脱毛、开线、肘部还磨得光光的外套,还有皱得不成样子的裤子,莱昂纳尔心中涌起一阵感慨。
这套衣服已经被仔细地清洗过,没有了“十一区的臭味”,但仍然上不了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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