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意思……”莱昂纳尔嘟囔了一句,把稿纸放回了抽屉里。
对方讨饶了,自己再“追杀”反而会让人觉得他缺乏风度,到时候舆论可就站到自己对面去了。
即使再不甘,莱昂纳尔也只能“放下屠刀”。
但是他放下了,并不等于其他人放下了——特别是那些已经写好并投递到编辑部的稿件,想放也已经来不及了。
《共和国报》《小巴黎人报》《小日报》《晨报》……这些《费加罗报》的竞争对手,短短连三天时间内,相继刊出了多篇批判儒勒·克拉雷蒂的文章,措辞都颇为尖锐。
比如《小巴黎人报》的「回声」栏目,就刊登了署名「保尔·阿莱西克」的文章,其中有一句:
【《费加罗报》惯用两副面孔:一副对权力低眉,一副对艺术怒目;当他们的版面需要销量时,便张开天鹅绒的怀抱;当他们的教条被质疑时,便亮出血淋淋的獠牙。】
更是广为流传,让巴黎人初步对这个名字有了印象。
署名【若里斯-卡尔·于斯曼】的文章,则登在了《晨报》上,则更加有气势一些:
【倘若《费加罗报》真以为“神圣秩序”可以成为文学的一纸禁令,那么它最好也禁止蒸汽机、禁止铁路、禁止一切让旧世界颤抖的新生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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