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啊,这问题真让人头疼!想想看,他越活越年轻!经历的事儿却越来越多!等他外表是个小伙子的时候,脑子里装着几十年的沧桑!这得是什么滋味?”
……
这样的讨论充斥在酒馆、咖啡馆里,人人都在谈论「本雅明·布冬」,不仅关心他的命运,也从他身上看到了某些自己的影子。
尤其是对相隔90年的两场革命的叙述,让经历过制度巨变的巴黎人感触极深。
残疾军人看到「本雅明·布冬」就像看到自己——在战争中失去了健全的身体,年纪一把了还要学怎样走路、拿刀叉、上厕所……
工厂工人看到「本雅明·布冬」也像看到自己——十三岁进纺纱厂,二十岁背就驼得像六十岁,胡须尽白也攒不下养老钱,仍要拖着只剩皮包骨的身子去码头扛包。
对他们来说,“逆生长”是身体先衰老,生活却逼他们回到童工起点——重新学做最低级的杂役,重新接受最低的工资。
中产阶级、小业主、富人、贵族……似乎都在「本雅明·布冬」身上找了一点属于自己的共鸣。
这种“倒着生长”的奇特设定,就是逼着读者去思考、去想象、去联系,最终在「本雅明·布冬」身上观照到自身。
就连巴黎顶级的贵妇人罗斯柴尔德夫人也被深深地触动了。
在她位于圣日耳曼区的宅邸里,德·诺阿伊子爵夫人用手帕轻轻按了按眼角:“哦,可怜的本雅明·布冬注定要失去一切,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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