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蔑地撇撇嘴:“……能换来几个戈比?”
幼弟尼古拉和伊万还小,茫然地看着激动的家人。
唯一的女儿玛莎则担忧地望着那位从小被她视为偶像的哥哥,她隐约感觉到安东的执着和痛苦。
面对一家人几乎异口同声的反对,风暴中心的契诃夫显得异常沉默和坚定。
他没有像往常一样说两句俏皮话来缓解紧张的气氛,也没有激烈地反驳。
他只是平静却不容置疑说:“爸爸,妈妈,亚历山大,我明白你们的期望,也明白学医对我们家意味着什么。但是,请你们看看外面!”
他指向窗外莫斯科那灰暗的街道:“看看这片土地!它病了,病得很重!
不是身体上的病痛,是灵魂上的!是精神上的麻木、虚伪、懒惰和对不公的沉默!”
他的声音开始激动起来:“当医生,或许能救几个人,几十个人。但我感到有一种更迫切的召唤!用笔!用思想!
去揭露那些让我们民族生病的毒瘤,去唤醒沉睡的灵魂,去刺痛那些习以为常的冷漠!
果戈里、谢德林先生他们不就是这样做的吗?这难道不比仅仅治疗肉体上的伤口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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