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菲娅走下阶梯,来到评委席旁边;杜朗教授起身,以长辈的身份、姿态,与她行了一个的贴面礼。
随即杜朗教授向众人解释道:“索菲娅是我的学生,我在她的家族担任过一段时间的法语教师。”
“嘶……”议论声变成艳羡、惊讶的抽气声;教务长杜恩先生也僵在原地。
19世纪的俄罗斯上层社会,尤其是宫廷和贵族圈层,对法兰西文化的崇拜近乎狂热。
法语不仅是通用的社交语言,就连法国的礼仪、艺术、文学、时尚……都是他们竭力模仿的对象。
聘请来自法国的精英作为家庭教师教导子女,是每个体面贵族的标配,而且给的薪酬往往是法国的三倍以上。
这种风气从彼得大帝改革后便十分兴盛,至叶卡捷琳娜二世时代达到顶峰,延续了整个19世纪。
俄罗斯年轻贵族们对法语的熟练程度常常远超俄语,沙皇亚历山大二世本人法语就极其流利。
所以杜朗教授曾经当过索菲娅的老师这件事,看似意料之外,实则在情理之中。
索菲娅微微扬着下巴,像只骄傲的天鹅:“老师,刚才您给这位莱昂纳尔·索雷尔先生提出的题目,甚至还比不上当年您用来刁难我这个十四岁少女的思考题!
难道因为他是大名鼎鼎的‘索邦的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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