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沉默后,莱昂纳尔忍不住好奇地:“贝尔医生,请原谅我的冒昧……我听说您不仅医术高超,还曾协助警方侦破过案件。
比如……去年的香垂尔谋杀案?那是真的吗?”
贝尔医生的脸上露出微笑:“哦,那个案子。是的,警方当时认为那位可怜的伊丽莎白·香垂尔太太是死于意外的煤气中毒。
但他们忽略了一些细节。”
他的语气平静得像是在分析一个病例:“房间里的煤气阀门确实被打开了,但浓度并不足以立刻致命。
更重要的是,我注意到死者枕巾上的呕吐物痕迹——煤气中毒不会导致呕吐。
我凑近闻了一下,气味甜中带苦——那是鸦片酊……那么,剩下的事情就属于苏格兰场了。”
莱昂纳尔夸赞:“太了不起了!仅仅依靠观察和……嗅觉。您比警察们更加敏锐!”
贝尔医生微微耸耸肩:“苏格兰场……他们过于依赖经验,缺乏系统的观察训练。
他们总是容易忽略细节,或者被表象所欺骗。”
他的语气里带着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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