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泊桑挥舞着手中的《费加罗报》:“听听这个!听听这个!‘居伊·德·莫泊桑先生的《羊脂球》如同一道划破夜空的闪电!
其对人性的洞察之深刻、讽刺之犀利,堪称本年度的法国短篇!这位年轻的作家展现出了令人惊叹的成熟和非凡的才华!’
上帝啊!‘年度’!他们说是‘年度’!”
莫泊桑的声音声音甚至带着哭腔,有一种压抑太久后得以宣泄的释然。
于斯曼笑着调侃:“行了,居伊,车厢顶都要被你的虚荣心掀翻了。
快看看有没有评论提到我写的那段战地医院?那才叫真实的震撼。”
塞阿尔接过另一份《两个世界评论》,扶了扶眼镜:“别急,于斯曼——
‘爱弥儿·左拉的《磨坊之役》充满了悲壮的史诗感。他将战争的残酷与个体命运的无奈交织得撼人心魄。
莱昂纳尔·索雷尔的《米隆老爹》,则以一种冷峻到近乎残忍的笔调,探讨了爱国主义最原始、最质朴的形态,令人掩卷长思。’
瞧,爱弥儿,莱昂,评论家们把你们放在一起夸赞呢!”
阿莱克西抢过话头:“嘿!《共和国报》说得更直接,‘左拉的《磨坊之役》和索雷尔的《米隆老爹》,让骄傲的巴黎人终于将目光投向了广袤的法国乡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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