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约好一般,几家立场保守的报刊相继转载了这则短评,并配发了措辞更加尖锐的评论。
质疑声如同滚雪球般越来越大。
“二十二岁?三篇作品入选《法语读本》?拉辛、高乃依、莫里哀在这个年纪在做什么?”
“《老卫兵》、《故乡》、《我的叔叔于勒》?都是好故事,但足以启蒙未来几代的法国孩子吗?
“都德先生的一些篇目,不是应该更应优先吗?《最后一课》《柏林之围》……”
“共和国需要新的文学偶像,但急功近利,只怕会毁了这位年轻人,也玷污了教育改革的纯洁性!”
“据说他在《合唱团》一事上,与某些派别很有‘默契’?难道一切早有预谋?”
舆论的风暴骤然降临。
莱昂纳尔一觉醒来,就发现自己的名字以另一种方式席卷了巴黎的所有报纸。
赞扬和欣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铺天盖地的质疑、嫉妒和赤裸裸的攻击。
很快,更恶劣的帽子一顶接着一顶扣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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