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才拿起第二封来自伦敦的信。
严复的来信是用流畅的法语写就的:
【尊敬的索雷尔先生:
请原谅我冒昧来信。
自巴黎一别,已逾两月,时常想起在曾侯爵晚宴上与您的那番畅谈,尤其是您关于“立刻去做”与“不必执着于立刻成功”的见解,令我与萨镇冰兄深思良久,获益匪浅。
……
返回格林威治后,我利用课余时间,将您的《老卫兵》翻译成了中文。
我知道您并不谙中文,但仍然随信附上我的译稿。
如果您有机会见到陈季同先生,可以将这份译稿转交给他品评。
陈公使精通法文与中文,学贯中西,他的意见对我而言将无比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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