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李兑年过五旬,为官多年,此时也被赵旸这一串的问话问地脑门冒汗,这使在不远处暗暗观察他的陈执中暗暗点头:没错,就是这股咄咄逼人的势头。
在陈执中怜悯的目光下,李兑抬起衣袖擦拭额前的冷汗,断断续续又答道:“被剔除的军士……可……可发钱遣散……”
“这就是你的高论?”赵旸冷笑道:“军中士卒多年不事生产,一时发钱遣散,钱花完了不是还要生事?”
“那、那就发田地……”
“地从哪来?”
“地……地……各州县或有闲田,可用于安顿……”
“或有?好一个或有!……有无闲田先且不论,我再问你,这些兵卒之所以被剔除,本身就因为游手好闲,不愿勤加操练,只记得吃粮领饷,如今你叫他们躬身耕种,你觉得他们可情愿?”
“这……应是会情愿吧……”李兑硬着头皮道。
殿内众臣看得暗暗摇头:若是冗兵如此容易解决,又岂为成为“三冗”难题?
“当真?”赵旸冷笑道:“要不要我奏请官家让你去厢兵试试?也不需多,裁剪五万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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