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君臣听得好笑但又笑不出来,毕竟当前他宋国与辽国可不就是这么回事么。
“若得寸进尺,介时毋某自然要抗争!”毋湜羞恼道。
“不会。”赵旸目视毋湜摇摇头道:“因为毋谏院安逸惯了,做不到豁出性命与我抗争,毋谏院所谓的抗争,不过是在谈判桌上,攥着拳、憋红脸,据理力争罢了。管用么?不管用。”
毋湜憋地面色涨红,尽管他知道赵旸这是拿他二人比作大宋与辽国的关系,但如此被嘲弄还是让他羞愤不已:“赵正言要辩论宋辽关系就请直言,何必借机羞辱臣僚?”
“不是你先开始的么?行了,你就说我讲的对不对吧?”
“……”
眼见毋湜面红耳赤,从旁王贽替其解围道:“毋谏院不愿与赵正言相争只是顾念同僚之情,兼更不愿御前失仪,岂能像赵正言这般无礼?至于宋辽邦交,若辽国亦似赵正言这般得寸进尺,不知分寸,我大宋自然要抗争,绝不仅限于谈判。”
赵旸不气反笑:“拿什么抗争?”
“拿……”王贽的话戛然而止。
“说呀。”赵旸轻笑道:“若辽国以兴兵相要挟,介时是你们这些文官写诗词歌赋去骂死他们,还是怎么着?”
“……”王贽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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