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大防也好奇地看了一眼,随即惊讶道:“这是刻印书么?官刻还是私刻?价钱不低吧?”
沈遘笑着道:“官刻我从何处入手?此乃我临安的坊刻,价钱嘛,这样一卷只需三四百文。”
“三四百文?”吕大防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道:“请人抄书,这样一卷少说也要一千文……”
范纯仁亦惊讶道:“临安坊刻如此廉价么?我昔日在苏州购书,同样是印刻书,也要七八百文一卷。”
沈遘点头笑道:“之前的确是,那时我临安也是这个价钱,然去年年初,我临安有一人改良了雕版印刻,开创了胶泥活字之术……”
嗯?
赵旸一愣,猛地抬头问道:“文通兄,你可知那人叫什么?”
“毕昇。”沈遘答道。
正所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赵旸忍着惊喜问道:“怎么写?”
沈遘虽一脸疑惑,但也用筷子蘸着酒水在桌上写下那人名字,赵旸大致能辨认正是毕昇二字——尽管毕字是繁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