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也没觉得多疼,赵旸甚至懒得抬头喊痛,小口小口地喝着粥。
片刻后,待二人都用完早膳,赵祯又问赵旸道:“如今钱明逸贬职外任,你可痛快了?”
赵旸一脸无辜道:“官家可别冤枉我啊,我可没想过用弹劾令他贬职……我原本打算过段时间等我有空了,再叫人搜集证据来弹劾他渎职或者别的什么。”
这话赵祯倒也并非不信,毕竟今日赵旸虽说一人弹劾十名台谏,但并未言及具体的罪名,任谁都看得出这小子是在报复,而这报复充其量也就只能令那十人当众出丑,还不至于使其贬职或者丢官。
就像这小子自己说的,他不屑于用这种手段攻歼他人令其丢官,除非证据确凿。
“行了,不管怎样,你也算是出气了,日后给朕老老实实的。……对了,你之前在殿上曾言,西夏不足为惧,当真?你果真有对付西夏的策略?”
赵旸点点头道:“是有些想法,对付西夏应该不成问题。”
赵祯皱眉道:“你不早对朕说?”
“你也没问我啊。”
“你……朕迟早被你气死。”赵祯没好气地指指赵旸,随即勾勾手指道:“说来听听。”
赵旸看了看四下,挪动凳子来到赵祯身边,附耳对后者说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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