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旸翘着腿笑道:“三年、六年,称得上是个不小的教训了。”
魏焘笑着道:“员外郎还是心善。……对了,待他离京那日,咱们去送送他?”
赵旸笑着摇头道:“算了,留点余地,别到时候逼得人恼羞成怒,跟咱们拼了……”
“就凭他?”
王中正等人不屑一顾。
随后,众人又聊到高若讷,对于官家并未惩罚高若讷而感到可惜。
赵旸倒不觉得有什么,摇头道:“高若讷顶多算个从犯,若要罚他,那其余七名台谏也要罚,牵连太大……再者,这家伙今日在殿中表现还算不错,对辽战略也算烂熟于心,估计在官家心中也稍有加分,连我也有点意外,看来这家伙还是有点本事的……”
“好歹把他那个右谏议大夫给摘了……”魏焘遗憾道。
“是啊。”几人纷纷点头。
就在众人谈论之际,一名宦官匆匆走入殿内,见赵旸坐在椅上,双手枕头又将脚搁在桌上,微微一愣,随即视若不见地上前躬身道:“小郎君,几位相公到了,官家命小的来唤小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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