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舟泛起涟漪现,青石小径笑声闹。
闲来无事敲棋子,闷坐窗前看云飘。
云中仙女若隐现,浮名换酒不换桃。
沈遘抿着酒水好奇去看,一看之下险些笑喷出来:“与可兄,你这都是什么呀。”
钱公辅也好奇去张望,随即哭笑不得道,摇摇头道:“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柳三变若知与可兄这般借鉴他词句,写出这等歪诗,必然要找你拼命。”
钱公辅亦凑热闹揶揄道:“与可兄确实要小心,柳三变就在秘书省任著作郎呢。”
文同不以为意,摊摊手道:“他打死我,我也就这水平。”
说着,他将那张纸递给离他最近的一名艺妓:“有劳。”
那名艺妓接过,细看一遍后亦忍俊不禁,憋着笑甚是辛苦地将文同这首诗唱了出来,婉约的声色中夹杂着憋不住的笑声,听得在场众人与其余四名艺妓皆笑,室内之前拘束且尴尬的气氛顿时一扫而空。
“好诗、好诗。”赵旸带头鼓掌,他就喜欢文同这种洒脱不羁的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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