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赤伶,不知为何,此时浮现于赵旸脑海的,并非李白、杜牧等著名诗人的诗篇,而是后世的一首歌。
在座诸人静静地听着,虽感觉赵旸所写这首诗词既不合规制,也不押韵合辙,但又颇有深意,因此皱着眉头听着,待听到秦玉奴念到“乱世浮萍忍看烽火燃山河,位卑未敢忘忧国,哪怕无人知我”这句时,众人大为惊诧。
而此时秦玉奴仍在轻声念着:“台下人走过,不见旧颜色。台上人唱着,心碎离别歌。
情字难落墨,她唱须以血来和,戏幕起,戏幕落,谁是客……”
待最后的客字落下,雅室内寂静无声,非但在座诸人惊叹至难以发声,五名艺妓亦是心情复杂。
良久,沈遘惊叹道:“此……既非诗,亦非词,亦不合韵,但……甚为惊艳!此为景行所作?”
赵旸摇头道:“并非是我,据我所知是一名叫做清彦的人所作,其他我便不知了。”
“能作出这等词的人,我从未听过……”沈遘皱眉道。
其余众人也是纷纷附声。
赵旸心下暗道:隔着一千多年,你们听说过就有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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