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与此同时,刘从广也注意到了李玮的惨状,夹杂着怒意惊声道:“何人对公炤下得此等毒手?”
“是那赵旸!”五郎李瑊指向赵旸道。
赵旸?他怎么会在张尧佐的宴上?
刘从广脸上怒色一滞,脸上闪过一阵阴晴之色。
一个张尧佐他不惧,但最近风头最盛的赵旸,他着实也有些吃不准,毕竟对方可是吃住在官家的寝宫。
权衡良久,他沉着脸对张尧佐道:“张尧佐,今日……就此为止,如何?闹大了,彼此都不好看。”
的确,二楼打成一团,一楼被称作“门床马道”厅院内宾客其实也早就察觉了,这些人大多是城内稍有些闲钱的平民百姓,得知有人在矾楼殴斗亦纷纷好奇地往楼上跑,所幸被几名开封府官员领着楼内管事、酒保、侍者喝退了,因此底楼的宾客倒也不知在楼上殴斗的两方究竟是谁。
然而听到刘从广的话,李玮却不干了,恨声道:“叔,我要杀了他!”
“住口!”刘从广严肃地喝道。
李玮不依不饶,瞪着赵旸恨声道:“我定要杀了他!我要……对,我要禀告官家,叫官家杀了他!”
刘从广头疼地挥挥手,示意李家兄弟三人将李玮拉到一旁,随即再次转头看向张尧佐:“张尧佐,你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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