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孝友等一干辽使一脸难以置信:你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断无可能!”萧孝友摇摇头,随即说出一个数目:“最起码也要四十贯。”
“太贵了。”赵旸摇头道:“二十五贯。……一年交易一万匹就是二十五万贯,将近二十万银绢,且年年如此,尊使切莫贪小失大。”
如此庞大的数额,众辽使也忍不住咽了咽唾沫。
但随即萧孝友便又摇头:“二十五贯太贱了,三十五贯。”
“不,就二十五贯。”赵旸咬死价格不松口,同时又诱惑道:“事实上,我说每年交割一万匹,指的是贵国的交易量,若贵国每年交割两万匹,我大宋也能吃下,那就是一年五十万贯了……若是五万匹一年,那就是一百二十五万贯一年……”
“三十……四!”
赵旸摇摇头:“二十五贯五百文。”
“太贱了,再降一贯,三十三贯……”
“二十六贯,这也是我的底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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