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沈遘干笑着打圆场道:“景行……原来如此严格么?”
从旁文同亦好奇问道:“莫非景行曾经听过其他人唱?”
赵旸也不否认,微微点头。
见此,秦玉奴带着几分期盼道:“那……小赵郎君可以教教奴家么?”
“不能。”赵旸摇摇头。
在场诸人皆是一愣,沈遘有些不忍地咳嗽提醒。
见此,赵旸半真半假地解释道:“不是我不愿教,事实上我也忘了那唱法,只是感觉唱得不对……”
事实上他就是不愿教,他也不知什么缘故。
但在场众人却是相信了他的说辞,包括那位秦大家,只见她轻咬着红唇,犹豫道:“奴会试着改该唱法,但不知小赵郎君可还会来?”
赵旸一愣,随即轻笑着自嘲道:“来一趟矾楼,花费甚大,我可负担不起。”
话音未落,就听秦玉奴急切道:“不必有何花费,小赵郎君可以去奴家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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