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等兴奋头过后,对财政最为敏感的三司使叶清臣便忍不住道:“今日演练,果真是震人心魄,却不知花了多少钱?”
这话一出,官家未退的兴奋劲戛然而止,转头看向赵旸。
赵旸早猜到有人会问,挠挠脸道:“我出个题给官家与诸位相公解解闷……此次动用火药弹八百颗,其中火弹与烟弹各占二百颗,火药用量,火弹三斤,烟弹两斤;剩下四百颗,爆弹三百颗,子母弹一百颗,爆弹每颗火药用量为十斤,子母弹……大致是二十斤,敢问,这八百颗火药弹共用火药几何?”
“……”
殿内一片寂静,几位相公大多哭笑不得地看着赵旸,其中就属官家面色最差,心中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不若叶相公来答?”宋庠似有深意地对叶清臣道。
“那就献丑了。”叶清臣虽隐约感觉到宋庠的敌意,但身为三司使,他也不好退缩,估算一番后答道:“如赵正言所说,火弹当用火药六百斤,烟弹四百斤,爆弹三千斤,子母弹两千斤,合计六千斤火药。”
“不愧是三司使!”赵旸抚掌赞叹。
在叶清臣啼笑皆非之际,官家气道:“还有心和朕及诸位相公逗闷子呢?快说,究竟花了多少钱!”
赵旸摊摊手道:“据我技术司从城内各坊市购入的价格的平均值来算,一斤火药约一千四百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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